菜,最后返回集中地时,白述年在一家摊贩上看到茴香,他抓了一把给老板称重。
前面走远的人折返回来,见他拎过袋子,问:“要买茴香吗?”
白述年付了钱,把茴香单独拎着,“嗯,我想吃。”
他们花了两小时,完成采买任务。
回去后各家拿了需要的食材,集中到几家人里做饭,今年轮到白述年家。
他拿了茴香和其他馅料,到客厅调馅。做得认真,徐念出来坐到他身边了都没察觉。
调好馅,准备去拿饺子皮,一扭头便瞧见徐念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吓得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
他微埋怨道:“妈,你做什么?”
徐念帮他捡起筷子,放在一边,“怎么一个人捣鼓茴香馅儿的?”
“我想吃。”
“哦?可我怎么记得你以前不怎么吃茴香的?”
白述年对答如流:“现在喜欢了。”
“哦。”徐念没质疑他,但脸上尽是玩味的笑,“筷子脏了,换一双。”
白述年暗自翻了个白眼,进厨房拿了新筷子和饺子皮。
今年的席和和往常一样,设在一家房子宽敞的人家里,从前院到正厅到后院,摆了十几桌,每一桌的菜各不相同。
白述年自己做的茴香馅儿的饺子,煮完出锅,他只端到自己坐的那桌,放在面前。
同桌的人尝到,皆赞好吃,问谁做的,他只笑了笑,没出声,但一晚上手伸向这盘饺子的频率最多。
吃完饭快八点,其他人还在边吃边聊,白述年和同桌的人打了声招呼,起身离开。
大门敞开着,外头风虽大,但里头人气、烟火气浓重,氛围火热,冷风在这一晚没了窜入骨肉的寒意。大厅里电视声响开得很大,春晚小品的演绎声,穿过人群,在外面也听得清晰。
白述年走远了些给许苓茴打拜年电话,还没生气她不遵医嘱喝醉酒,人倒先怪起他电话打晚了。
对醉酒的人没了法子,他只好顺着她的意,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不知是被自己口中丰盛的除夕大餐馋到,还是醉态萌生说了糊涂话,她说也想尝尝他们的年夜饭,他迟疑过后应允了。
挂了电话的人在冬夜里站了许久,他想或许是他醉了,才会鬼使神差说出那句话。
散席时已过零点,老一辈去休息,剩下年轻一辈在收拾。将房子恢复到原样,已经是凌晨三点了。
雪又飘飘扬扬地落起来。
告别其他人,白述年独自往家走。他一面走,一面将双手搁在胸前,做出捧状。到家时,堆了半手雪。他慢慢移开双手,让雪顺着两手间的缝隙掉落。
他垂眸望着地上的雪和雪中的脚印,在新年的第一天悄声许愿:“瑞雪兆丰年,许苓茴,来年也要有个丰收年。”
白述年一觉睡到中午,起床收拾一番后,便和徐念出发去临山寺。
以前白父还在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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