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恶心,某的身体…)
事件的时间是夜晚。
下午睡得过于充足的原因吧,大部分人都在兴奋状态,熄灯时间可能会晚一些。
不过,既然屋子的主人说不定都挂了,那么这也无所谓吧。
原本是这么想的,直到门铃被按响为止。
身上沾着血迹,一幅跑到连气都喘不过来的小女孩出现在门口,然后说着。
“救,救…”
想说什么不言而喻。
“好了,罪犯在哪?”
“那尼?”
——分——
“...”
逐渐清醒的少年叫做卫宫士郎。
原本只是一个半熟手的魔术师而已。
“现在是一名和真九郎相媲美,Loli控威能全满的家伙”
“哇啊啊!!!”
当士郎看到面前冰冷的面孔和配音,几乎是跳着逃开的。
“诚,诚桑?怎,怎么会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远野诚保持着坐姿,看着一片惊慌的士郎,“晚上可以不用睡觉,又乐意看着你的人,除了我还有谁?”
“啊,谢,谢谢…”
“不,根本不用感谢。”诚向士郎拍着手,“拖着半残的身体和没有体能的小女孩,在我以为你挂了的情况下,你是自己一个人逃出来的。”
“!…”
士郎终于回想起来出了什么事,然后看着自己的左手。
用着圣骸布再次匆忙包裹起来的,还不能完全控制的手臂。
“唔…”
所有从Archer手臂流进来的东西,全部都在缓慢的侵蚀着身体。
就算怎么匹配也好,毕竟是英灵的身体,人类要使用还是太困难了。
如果能有一年的时间来调整的话,卫宫士郎说不定就能掌握它,但在为了从Berserker手上保护依利雅,强行调用了其中的力量。
并不像毒素什么的,而是单纯的被超过自身储备的魔力回流给强行压垮。
也就是,虚不受补。
原本可能需要一年的时间来调整,现在需要用一年的时间来压制。
然后,大概会死掉。
“哈哈…那不就和依利雅的时间差不多了…果然那种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卫宫士郎只有如此的自嘲,然后忍耐着了手臂上的疼痛。
因为是由那个神父在野外进行的临时缝合,所以接口处还有可怕的痕迹,就像随时会掉下来一般。
然而实质的内部,已经完全和身体连在了一起,现在摘除的话,后果可能会更可怕也说不定。
“士郎,你怎么了吗?伤口又在痛吗?”
依利雅的声音立刻从士郎旁边响起来。
“哇啊!!依利雅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士郎是我的从者诶!你醒了我当然会知道喽!”
“嗯,啊…”
“不过你刚才那种大叫,什么人都该醒了吧。”
某种意义上讲,插话的诚稍有些不识趣。
“呃…”
“啊啦,士郎的伤…”
“啊,早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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