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的商队,姜氏的后人告诉我,如果放在十年前那枚印章还是有些用的,能换来几个家族的忠诚。”
“一个印章怎么可能有如此效力。”张春明苦笑,“拥有印章的人都死了,人走茶凉何况是人死了。”
笃笃笃,秦墨敲着桌子,目光清明,眉眼清朗说道。
“我只想知道怎么回事,保证不会把张小棉牵扯进去。如果有可能的话,这可能是刘瑾的一个办法。”
“刘瑾坐大是迟早的事情,文官们制不住他,我们同样无能为力。比起杀了刘瑾,或许还有更好的办法。”
“死了一个刘瑾,还会有下一个张永,下一个谷大用。小皇帝太想要自由,哪怕是牺牲一些他觉得没有必要的东西。”
“户部尚书韩文已经降级致仕了,刑部主事韩士奇也跟着罢官回家,前天就已经出发了。”张春明没有直面秦墨的话,反而说一些不相关的事情。
“所以呢?”秦墨问道。
“工部尚书杨守随是个直性子,估计很快也会被刘瑾赶走。”张春明接着说道,“六部的官员已经走了大半,内阁也换了。”
“这个朝廷早就不是文官的天下了,刘瑾权势滔天,就算是想弹劾他也送不到皇帝面前。”
“滔天?”秦墨倒是不以为意的说道,“刘瑾蹦跶不了多久,此人太贪,骤然间权柄加身,他把握不住。”
“但此时不宜得罪刘瑾!”张春明苦口婆心的说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十几年前的满仓儿桉内宦干政,留下了把柄。”
“如果让小皇帝忌惮刘瑾,刘瑾至此就会失去权势,甚至于送去性命。”
“嗯。”秦墨点头。
“可那是已经过去十年了!”张春明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但还是难免激动,“我的师弟啊,祖宗,你能不能赶紧办正事!”
“这十年前的桉子早就结桉了,还是经由都察院,最后先帝拍的板子。现在你要干什么?翻旧桉!”
“你这不是把先帝的脸拉出来打吗?那件事涉事过广,先帝都选择不了了之,你还想怎么样?”
张春明的情绪有些激动,秦墨并没有和他争论,而是将目光投向了门外的黑暗处。听着外头的沙沙雨声,堂内气氛如水。
“师弟!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张春明耐不住性子,开口问道。
“我?”秦墨转头看了一眼张春明,“师兄你方才不是已经说了吗?推翻重来,把宦官和文官都拉下水。”
“你......这怎么可能做到?”张春明说道,“而且师兄你又是何苦呢?按你所说的,刘瑾蹦跶不了几年,你就让他继续嚣张几年。”
“等到.....”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秦墨突然打断了张春明的话,盯着他说道,“师兄,我已经二十五六了,再等下去而立之年。”
“等到五年之后,我有了孩子,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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