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彧骑马回到王府,将马交给小厮便抬步去了书房。
赤霄见宋彧全身透着寒气,便抬步跟上:“主子,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宋彧不语,径自走到书案后坐下,赤霄忙倒上一杯热茶给他。
宋彧静静地盯了一会茶杯,方开口道:“去把承影和含光叫来。”
少顷,承影一身黑色夜行衣并着一个身量婀娜的女子走进书房,这女子正叫含光。
两人跪下行礼,宋彧未抬头,淡淡道:“一个月后的花魁赛上,本王要秦月楼为如烟开苞。”
秦月楼正是建邺最为奢华的青楼楚馆,建在秦淮河畔,并且只接待达官显贵,非一般的销金窟可比。楼中的姑娘自然也心比天高,身价不菲。
而这如烟,正是秦月楼雪藏几年的清倌人,貌若西子,扶风弱柳,才名远播,早已在建邺城中名声大噪。
含光目光微诧:“主子可是要提前将如烟送入五皇子府?”
“不,”宋彧抬眸:“本王要她入府。”
这下不只是含光,连承影和一侧站着的赤霄眼中都现出诧异。
宋彧继续道:“含光,本王今日叫你来,就是要你再培养出一个如烟,本王的意思你可明白?”
含光心思微动,行礼道:“主子,属下领命。”
宋彧见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看向承影:“承影,最近海寇可有异动?”
东临国与北元国皆东边临海,但北元东部多为丛山密林,城池不多,而东临却是诸多城池都沿海,故时不时便有海上岛屿的海寇骚扰,更因地形气候原因,东临并无产优质战马,因此水师大军一直是东临国的命脉之师。
承影听到宋彧问话,便道:“主子,如每年秋末冬初一般,似有些蠢蠢欲动,但据鸽组的消息传回,海寇今年仍然是各自为战,不足为虑。”
宋彧听罢,眯起双眼,摆手道:“知道了,盯紧点,你们下去罢。”
两人行礼告退,宋彧轻敲着书案上的茶盏,不语。
赤霄看了看宋彧的面色,开口:“主子,如烟的事,可要告知王妃?”
宋彧半晌未语,直到赤霄以为宋彧不会回答了,才听他淡淡开口:“不必了。”
此时的主院墨竹院中,舒窈正一身蜜桃色苏绣月华锦衣,长发松松挽起一个垂云髻,端坐在月华琴后,纤细的五指,轻轻地抚弄着琴弦。
将才凝露已经告知了舒窈,宋彧一回府便去了理事的江离院。
舒窈心中隐隐有些失望,但也有些庆幸,这失望与庆幸并存的复杂感觉,就如同一把小小的羊毛软刷,轻轻扫过她的心间,撩拨的她心绪难宁。
抚了一会琴,舒窈忍不住问凝露:“王爷可还在江离院中?”
凝露早将她心不在焉的样子看在眼中,眼珠一转,便道:“是呢公主,王爷还在理事呢,听闻王爷赴宴前就没用过吃食,那宫宴哪里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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