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霄从后面伸手来捂住单平舟的唇,听他隐忍的呜咽声,而后倾身上去,亲吻他敏感的脖颈。
单平舟颤抖着身体,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绯红的眼角,失控地向下流。
总之,最后单平舟两腿发软,是被纪霄给抱回去的。
白皇睡了一天,中途醒了一下,见到没人,知道他们俩又出去过二人世界了。到晚上天黑,白皇又醒了一次。
正好看到纪霄满脸餍足地抱着单平舟,从山洞外走进来。
单平舟眼角眉梢还有未褪尽的几分春色。
白皇首先想:我不就睡了个觉?
然后又想:下回我要不要滚外面去睡,把这地儿留给他们?
最后再想:万一人家就喜欢野外露天的刺激感呢?
这两人正你侬我侬的,眼里都只有对方,连白皇睁开了眼睛都没有发现。
“累了就睡会儿?”纪霄低声道。
世人恐怕很难想像,那个残忍嗜杀的长生道人,竟会有这样温柔低沉的嗓音。
单平舟拉着纪霄的衣襟,懒懒道:“一起。”
单平舟现在似乎格外黏他。
纪霄当然乐意之极,靠着石壁坐在单平舟身旁,将他按到自己的怀里,低头亲亲单平舟发顶。
单平舟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
梦里纪霄不是长生道人,他也不是玉清散人的分身。他们只是两个普通的人,普通的相遇、相知、相爱,度过了几十年的人生,而后在白发苍苍的时候,手拉着手一起死去,合葬在同一个坟茔里。
再普通不过的生活,于他们而言却是奢望。
单平舟醒来时,纪霄还睡着,白皇也睡着。
许是梦境太美好,现实太悲凉,单平舟醒来时眼角带泪。他悄悄从储物戒里取出了一枚丹药,喂到纪霄嘴里,让他吞下,又给白皇也喂了一颗。
那是能让人暂时醒不过来的药。
给他们俩都喂下丹药后,单平舟依偎在纪霄怀里,又看了他一会儿。
他心想:以后看不到了。
想到这,单平舟便止不住地难过,可想到他要做的事情,单平舟又觉得格外满足。
估计药效应该发挥作用了,单平舟摸了摸纪霄的鬓发,轻轻叫道:“纪霄,纪霄?”
纪霄没有回应,睡沉了。
单平舟微微笑了笑,先在山洞口设下两重结界,可出不可进的那种。单平舟全盛时期的修为,即使在夜摩天也是属于上层的,一般人破不了他的结界。
而后,单平舟便双手结印,从双唇间逼出一滴心头血。
里面凝聚了他大半的修为。这滴血一出来,单平舟好不容易恢复得有血色的脸,瞬间就苍白了起来。
那滴心头血从纪霄的眉心,融入到了他的体内。
做完这个,单平舟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把这一阵子纪霄又给他的香囊给取了下来,放在纪霄的身边,而后给纪霄留了一个字条。
单平舟转头去看看白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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