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了。
正巧这时纪霄来敲门,杜云山一慌张,拉上被子盖上,又匆匆忙忙道:“等等,别进来!”
纪霄不明所以,却也站在门口没动。
里头的少年不知道做了什么,起身把自己的褥子之类都换了,还换了身衣裳,才过来给纪霄开门。
看到门口的纪霄,杜云山垂着眼眸,抿唇笑道:“前辈,早。”
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纪霄挑眉,他还什么都没做呢,杜云山不好意思什么?
“早。”纪霄上下扫了少年一眼,问道,“昨夜睡得好么?”
少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可疑地又红了,低着头慢慢地点了一下头。
“嗯……好。”
270坐怀不乱
纪霄犹自不明所以。
直到进了屋,见少年把被子褥子全换了,才慢慢觉察出一些特别的意味来。
为什么要换,自然是弄脏了。
还遮遮掩掩的。
结合少年的年纪,纪霄慢慢明白过来,摸了杜云山的头一把,笑着替他把这尴尬揭过去:“师尊那儿还没请安呢,快洗漱好去请安。”
杜云山脸上的热度没褪下去,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昨夜梦里的画面。
实在很难以想像,自己和纪霄那什么时,自己会那么……放得开。
毕竟单平舟和杜云山接受的教育,所处的环境不一样。
单平舟脸皮薄,但是他所处的环境里,对于这方面的事要开放得多,他虽没跟纪霄以外的人做过,却也是阅片无数了。
况且,那时单平舟有心事,已经做好了献出自己生命的准备,脑海里有几分抵死缠绵的意味,故而当时确实比平时放得开多了。
而杜云山所处的环境里,这档子事向来是比较羞耻隐秘,不能堂而皇之拿来说的。
以至于跟纪霄一起去向杜寒请安时,杜云山都诡异地生出了几分新婚夫妇拜见长辈的感觉。
他连忙红着脸驱散了这种想法,暗中唾弃自己。
纪霄看这孩子一早上都心不在焉,心中疑惑少年到底在想什么,问又不说。只能感叹孩子大了有心事了。
转眼就是杜云山生辰。
对于修行者而言,寿命绵长,通常并不会每年都过生辰。年纪大些的,兴许一百年才过一次生辰。纪霄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生辰这种东西,根本是不过的。
但是杜云山年纪小,纪霄乐意宠着他,故而提前从民间买了焰火,在杜云山生辰这天晚上,放了整整一百七十个焰火。
差点没把白云山给烧着。
惊得凌云殿众人纷纷前来围观,人人见到杜寒就说:“杜长老待云山可真是用心。”杜长老笑呵呵地:“他无父无母,我这做师父的是该多关照些的。”
白皇显然对焰火不感兴趣,满心都是它的道侣。
它什么时候才能有道侣?
尤其是看到纪霄和杜云山并排坐在门前,看着天上的焰火,看着看着,杜云山就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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