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陈母“多吃点,我看你们年轻小女孩就喜欢减肥,流行什么,骨,”她问旁边的陈父“老头子,骨什么来着?”
陈良脱口而出“骨感美。”
“对对对,骨感美,瘦的皮包骨,其实一点不好看,你可别学。”她认真叮嘱道。
卫小婉享受到了久违的母爱,她妈妈在世时也时常唠叨她。只有真心爱你、关心你的人才会不厌其烦叮嘱你。
她胃口大开,硬是吃了两碗饭,很久没吃这么多,撑着了,她摸摸肚皮,不停打嗝。
卫小婉在收拾餐桌,本来她想洗碗,陈母不干,让她只管休息就好,自己撸起袖子洗碗去了。卫小婉是个闲不住的人,见桌子上撒了几滴油,她叫陈良找来抹布,仔细擦拭。
边擦边打嗝。
陈良无奈笑笑,倒杯热水给她,“让你吃太多。”
哪知陈母耳朵灵敏,即使一墙之隔也不妨碍她听见陈良的话语。她手里拿着一个盘子,上面还有泡沫,扯着嗓子道“她吃你的大米啦,那是我一颗颗种出来的粮食,小婉爱咋吃咋吃。”
她朝陈良送去一个淡淡的眼神,极为不屑,“小婉,别搭理他。”
陈良对此习以为常,不作辩驳。
陈母又说“你好意思让小婉擦桌子?”
那表情仿佛在说,吃了我家大米三十来年,脸皮真厚,也不做点事。
陈良一辈子就服两个女人,一个卫小婉,然后是陈母。对卫小婉可以事后收拾,陈母不行,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卫小婉背过身,肩膀抖动,憋着笑。陈母在她心中的形象瞬间高大起来,她的梦想就是像陈母一样,把陈良吃的死死的,还不敢反抗那种。
陈良拿了抹布,凑近她站着,装模作样。陈母稍稍满意,回厨房涮碗。
陈良微弓腰,呼吸散落她耳畔“很好笑?”
浓浓的威胁。
卫小婉摆摆手“不,”她强撑着收敛笑容“不好笑。”
才怪。
陈良再清楚不过,他张嘴,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又痒又酥。卫小婉瑟缩身子,惊得一颤,嫌弃的脸色“恶心。”
陈良眉头上扬“再说一遍?”
想到上次因恶心二字引发的“惨案”,卫小婉话题一转,“给你讲个笑话。”
她眼眸亮晶晶,小嘴一张一合,红艳艳的。也没打算让他开口,自顾自说“你知道为什么恶心的妈妈抱着恶心哭吗?”
陈良“…”
卫小婉“因为恶心死了。”她说的极慢,咬重后四个字。
陈良冷哼“我给你讲个故事。”
卫小婉以为他也会讲冷笑话,没兴趣“不想听。”
“不是冷笑话,是个流传很久的故事。”
“真的吗?”
陈良深深看她一眼,“你要认真听。”
“从前有个人,抓乌龟特别厉害,放话一天能抓一千只乌龟。这话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不信,下旨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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