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查到几天前苏然给了那个亲戚一笔钱,然后开走了他的车。
之后又顺着车牌号码查到那辆车从昨晚确实出现在演奏厅附近过,后来出了市中心往郊区那边驶去,行进一个路口就不见了。
那个路口对着的地区是海城城市规划未来几年重点发展的郊区。
目前正在拆迁,人烟罕至,更没有摄像头。
所以之后在寻找上面耗费了不少时间。
“位置,我立刻过去。”
本打算离开的几人全都停下了脚步。
顾寒川上前一步问道:“找到了?”
霍靳深点头,拿过车钥匙头也不回的就往外走,“飞白,你跟我一起。”
不知道具体情况如何,路飞白是医生带过去有备无患。
路飞白明了,将自己的车钥匙随手抛给贺姝唯,“你开我的车回酒店。”
两人很快就消失在东云海内。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贺姝唯还握着路飞白扔过来的车钥匙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是宁思卿推了她一下,才回过神。
她看向顾寒川,“不跟去没关系吗?”
这两天几人都是见识过霍靳深狠起来有多恐怖的。
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如果不好的话……
顾寒川凝眸沉吟了片刻,“不用,你自己开飞白的车还是我们送你?”
贺姝唯摇了摇头,“我开他的车。你们先走吧。”
顾寒川有不勉强。
牵着宁思卿就上了车。
而郊区某幢待拆迁的平房内——天色渐明,睡在沙发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身黑衣,戴着口罩和鸭舌帽,背着光,看不大清楚看容,但消瘦的身形很是熟悉。
慕念晚一晚未休息。
被绑住的手脚早已经磨破了皮肤,有血丝渗出,但最严重的还不是这些。
而是一晚过后身上和脸上越来越多的红点。
浑身瘙痒难耐,呼吸微不可闻。
她靠着椅背,过敏没能得到及时的治疗越发严重。
她甚至都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过来。
却只能强撑。
微睁着眼,看着黑衣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转向自己。
当对方取下口罩时,她甚至都没有精力去惊讶。
苏然见她异常平静的看着自己,一张脸阴郁而扭曲。
从绑架到现在,两人没有过任何的交流。
在她取下口罩之前慕念晚甚至都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
可看着好像一点也不担心被自己看到的苏然,慕念晚抿了抿嘴角。
“苏然。”
苏然低笑一声,嗓音干涩沙哑,“慕念晚。”
她低低的唤,阴森的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厉鬼。
苏然上前,同时取下头上的鸭舌帽,慕念晚这才彻底看清面前的女人。
目光猩红,面容憔悴,最为醒目的是额头上那条横过半边的疤痕,狰狞而恐怖。
慕念晚眸光狠狠一缩,血色之下的错愕难以掩饰。
苏然看着她惊讶的神色笑得越发诡异,伸手点着自己脸上的疤痕,“怎么了?怎么这么惊讶?”
说着又用手抚着她的脸,那凸起的红点摩挲着手心,让笑得不可遏制。
“你说以后你满脸的疤痕,像个怪物,霍靳深还会不会要你?”
靠着一张脸爬上霍靳深的床,以后安分当她的霍太太不好,却还要来夺走她的一切。
如果不是她,淮安不会跟自己分手;不是她,她的脸也不会被毁。
一切都是这个女人的错。
她既然没了未来,她也不会让她安然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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