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这是我自己搓澡太用力留下的。”
“这样。”警员点头记下,又用比较轻松的语气问他:“时先生最近有到医院做例行体检吗?一年一次,别忘了哦。”
“嗯,我昨天刚做过了,谢谢警官提醒。”
“好的,”警员微笑点头,“那需要帮您叫车吗?”
“不用了,谢谢。”
警员回到了岗位,时今才又转过身去。
他目光落到方才付驰延车子停过的位置,想,他丈夫已经整整一年没照顾过他的发情期、整整三个月没同他说过一句话,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方式的虐待?
从警局出来已经快两点了,时今下午还有课,只能叫了的士匆匆赶往学校。
他早上出门太匆忙,没来得及吃早餐,这会儿都已经快下午,时今不免也饿得慌,昨夜刚疼过的胃仿佛又要开始造反。
他不敢耽搁,赶忙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馄饨店囫囵充饥。
时今虽然已经24岁了,但他现在还在念大学,今年不过是大二的学生。他刚读大学那年就犯了旧疾,不得不休学去治病。
治好病,学籍保留,一切照旧,时今脸生的小,人看起来又单纯,故而在学校里他不说是没人知道他年龄的。
但怎么说呢……时今总觉得,年龄差距摆在那儿,他和同龄人都不太有话题,别人还在谈恋爱呢,他却已经结婚三年——都快要离婚了。
总之,时今是真没感受到什么属于大学的气氛,因为身体原因他也不住宿舍,学校里没几个朋友,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下午的课按时开始,时今照常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这是一节美术史课,来的学生很少,有的来了也只是在后排玩手机。
只有时今还把眼镜戴上,端坐在位置认真地记着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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