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一齐,这货,就乖乖听话,把地交了出去,连补偿金,都不敢要。”
“这事情一出,这老货就病了,闭门不出。这哪儿行啊,村民们,各个踊跃争先,带着鸡蛋,去他家里慰问。”
“都,老李啊,你这人,就是太心善,你女儿女婿,在大官家里当仆人,你呢,却从来不仗势欺人,就连这么一个县衙派来的吏,骑在你头上拉屎拉尿,你都轻飘飘放过了他。”
“我们也给你送鸡蛋了,拿点回礼,不为过吧?”
“哈哈哈,你们是没看到那场面,就一时间,阿凤她爸,那座豪气的大宅子,院子里堆满了山一样多的鸡蛋,但家里所有东西都给人搬走了,连锅碗瓢盆,都不剩下。”
“那里想到,这货还是个脸皮薄的,居然上吊死了。”
老人着这事儿,越越是开心,浑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忍不住拍手称快。
老饶儿子,突然一拍脑门,“阿爸,我差点忘了,岳父家里,还有几根大木头,和一堆砖头没被人拿走,等会儿我去搬过来,就当是阿凤的嫁妆,正好,修一修家里的猪圈。”
媳妇儿阿凤,也露出了笑容,家里的猪圈,终于可以修一修了。
蒋纹鸢没办法感同身受,只能勉强配合的笑一笑。
到底,这就是一个吹了半辈子牛皮,在周围人面前人五人六的,最后牛皮被无情戳破,惨遭打脸,被以前看不惯的人上门欺负,却不敢反抗,最终上吊只杀之饶故事。
狐狸更是直接露出了无聊的眼神,她实在不懂,这么一件事情,那里值得拍手称快?
这难道,不是一个荒唐,甚至有些悲凉的故事吗。
张云苓却很淡定,她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只有她明白,老人,老饶儿子,还有儿子的媳妇,为什么会笑。
而白予,是真的笑了,不过,他的笑,和这个故事,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是这个故事,给了白予一丝灵感,所以,他才笑了。
晚上,吃过了晚饭,白予把蒋纹鸢和狐狸叫到了一边,出了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我有个想法,接下来,我扮演一个暗访的御史,这个御史,是个贪官,准备借机勒索,纹鸢你扮演我的助手兼护卫,狐狸,扮演受害者的亲属。”
听完白予的话,狐狸有些不明白,陷入了思考。
蒋纹鸢略一思忖,已经明白了,白予是什么意思,于是跟狐狸解释道,“你白绫姐的意思是,借题发挥,我们当做,那个上吊自杀的人,女儿女婿真的在一个大官家里做仆人,听自己父亲自杀之后,就告诉了这个大官,而这个大官,当然不可能亲自过问,只是通过自己的关系,让御史台派人过来查一查,御史台就派了一个御史过来,这个被派下来的御史,正好是个贪官,想要借机勒索一笔,我是这个贪官的助手,而你,是这个自杀者的孙女。”
狐狸听完,彻底明白了,但有些迟疑,忍不住问道,“这种事情,不会穿帮吧?”
白予笑了笑,“穿帮不了,你纹鸢姐姐,那可是老官僚了,最懂官场的各种门道了,巧合的是,鄂北的一把手,也姓柳,正好借来用用。”
蒋纹鸢突然拧眉,质问白予,“谁跟你,我是老官僚的?”
“呃,这个,是白予哥。”
没办法,白予只好甩锅给自己了。
“好嘛,他还挺有眼光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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