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懒虫一个人赖床!”
她扬着下巴一个人说不够,还要拉着康晋南一起在门口做乌鸦状,不停地说些逗趣的话。
温娴之前一直装名门淑女,压抑久了就会变本加厉的表现出来,放飞自我以后就特喜欢与人玩笑。
她天生爱笑爱闹,她的爱恨写在脸上,生气高兴一扫便知。
“大清早的,不学喜鹊叫,学乌鸦?”萧伏玉推开门,煞有架势的斥道:“赶明打扫战场就专将你们两人叫上,什么也不用干,光往那里一站,学着乌鸦叫,鞑靼人见了准被吓跑。”
“殿下您终于起来了呀。”
温娴伸手打招呼,在她看到萧伏玉身后的莫含章时,她立马从地上跳起,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告萧伏玉的状:“先生,我们在门口玩殿下他还要管。”
已经在温娴等人面前失了威严的萧伏玉就像只纸老虎一样,他们不怕他,即使知道他是太子也不怕他。
所以萧伏玉一被告状,他就十分头大,因为他不想在莫含章面前失了威风,只能忍住,然后咬牙切齿的给了温娴一记眼刀。
真真是小人得势啊!
发起撵兔子活动的康晋南找了几匹还算健康的小马,他挨个嘱咐道:“我们就到西城外去撵兔子,附近有鞑靼人的探子,不要走远。”
莫含章抄起长弓,她将弓弦检查了一番,不紧不慢的背上箭筒抬眼道:“你爹是不是不许你出城撵兔子?”
“啊?”兴高采烈帮着温娴牵马的康晋南浑身肌肉僵硬了一瞬,他扯着假笑道:“怎么可能,我爹不让,我也不敢出门。”
“说谎的时候记得看着人的眼睛。”莫含章翻身上马,勒起缰绳让马在原地转了个圈:“如果康将军同意你出城狩猎,你绝不会叫上我和殿下。”
被戳穿谎言的康晋南心虚道:“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莫含章骑在马上轻轻一笑,将手指放在唇边做噤声状:“这是秘密。”
她笑着催马前进,这些日子一直窝在屋里,身上的病倒是没有复发,却闷的人难受。
今个骑上马,趁着天气还算好出去转转,心里也能畅快起来。
康晋南怕承受不了他爹康贵平的怒火,出城撵兔子不光叫了莫含章、萧伏玉还叫了姜九天。
带上萧伏玉就要带着他身边的传令官林苏还有一个烂泥腿子三天。
至于姜九天一人独来独往,而且自从他死了爹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每天不是帮着检修火器就是坐在那里发呆,一发呆就是看一整天的天。
他有时候就想,温娴居然和姜九天是亲戚,简直匪夷所思,这两个人完全不一样。
更令康晋南不舒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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