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有些熟悉,以至于会问他们是否见过,这份奇怪的感觉使他收留对方,但发展成现在这样着实是动了心。
关灯后相拥着睡去,窄窄的单人chuáng也变得宽敞。
元远有些头晕,感觉身边的位置空了,他费力地抬头寻找,又看见了门口的人影,便嗫嚅道:还以为你走了。
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他的腰胯被握住,炙热的东西抵着身后那处,谢经年又亲他耳朵,他听见经年哥哥。眼前一晃复又清明起来,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盏壁灯,他望着那处光亮跪趴着,下身酸意上涌竟然失禁在了chuáng上。
谢经年抱起他说:远远,我很爱你。
急促的尖叫声很短,但足以把两个人吵醒,元远睁开眼适应了黑暗,然后翻身就要下chuáng,他撞进谢经年怀里,迷茫地说:你是不是说爱我了,我也是。
谢经年抚摸他的后背:梦见什么了,为什么一身冷汗?
我梦见你从后面弄我。元远伸手摸向腿间,摸到了一片湿滑,是他做梦时释放的,我还梦见失禁了
谢经年帮他擦拭gān净,然后再次拥着他躺下。元远羞赧得受不了,转身冲墙背朝对方,半晌过去,他说:咱们以前有没有见过?
谢经年没答,从背后抱住对方反问道:有人叫过你远远么?
元远抓着枕巾:都叫我元远啊。
不是,两个远,远远。谢经年把人抱紧,我们以前没有见过,以后不会分开。以前没有人叫你远远,以后我就这样叫你。
我在这儿过着日夜颠倒的生活,不积极不快乐,却迟迟没有挪窝。
大概是老天为了让你尽快找到我。
一个月后天气开始冷了,他们两个也都参加了娱乐公司的选拔赛,只是还在等结果。谢经年晚上照常去唱歌,只不过收工早了很多。
元远无意识地来回走:你说怎么还不通知结果?会不会把咱们给漏了?谢经年被晃得眼晕,把元远拽到身边坐下,说:着什么急,过了不用急,不过急也没用。
元远心里一突:没过肯定是我给你拖后腿了,你赶紧单独再报一次。
安生会儿吧,谢经年抱住元远说,我跟咖啡店的老板聊天,他说以后想把店盘给我,我想了一下,感觉也不错。
元远被转移了注意力:到时候就弄成正规点儿的酒吧,你唱歌,我卖酒,未成年不让进,不能瞎搞。
谢经年闷声直乐,又问:假设咱们通过了,又出道了,可那行那么乱,要想红得做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你怎么办?
我不办。元远靠在对方肩上,语速很慢,我以前经常填不饱肚子,也经常没地方睡觉,所以只要能让我吃饱穿暖,有房子住就行,当然赚多了更好。
谢经年假装不信:你不是想出名让你爸妈看见你么,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元远回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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