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学生难免印象深刻,毕竟每次坐在倒数第一位置的都是同一个人,并且每场都趴桌上睡觉,想记不住都难。
老师能管学生不作弊,但管不了学生考试睡觉。
其他学渣虽说不会,但至少还是会随便写写的,时延每回就写个名字,涂个答题卡,除了名字一个大字都不写,交白卷。
一看时延这次醒着,监考老师觉得还挺新鲜。
桌上只留文具,其他都装书包里统一放到门外去,堆在走廊里。
在黑板上写完考试时间是几点到几点后,卷子依次下发往后传。
时延从韩闫宇手里拿过卷子,先填了名字班级学号。
老师:“开始答题吧。”
如果是排在前面的班级,肯定是争分夺秒就开始写了,表情都一瞬间变得严肃不少。但搁在最后一个考场,只意味着漫长的无聊数秒开始了。
于是在一众散漫的学生当中,角落里的时延看上去格外显眼。
按成绩排,他坐在最后一排的边上,前排的人看不到不知道时延的变化,但老师能看得到。
整个教室只能听到时延一个人写字发出的刷刷声。
监考老师实在有点好奇,于是特意背着手装作不经意转到时延边上,低头站他后边儿看了一会儿,老师惊了。
时延居然真的在做题,而不是装模作样写写画画。
之前他检查卷子装订线内的时候,就想过时延字挺好看,这一次一看正确率意外的挺高啊。
至少绝对不是最后一个考场的水平。你看看前排的韩闫宇,总结其文化水平——
只能评价两个字:识字。
前排的韩闫宇并不知道自己莫名躺枪,还挺自在的想着,反正他再差,也不是倒数第一,有时延在后面垫着呢。
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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