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用我,不还是在变相接受那大人的插手姑娘的事吗?”
王小鱼啧一声“就你会抬杠,那你去还是不去呢?”
裘泗当然不会拒绝。
临近傍晚,铺子只有寥寥几人登门,小三儿去了许久也终于回来了,一回来就气的跟王小鱼诉苦,告知她那棕衣男子回家凑了半天,找了一堆借口拖延时间,到最后还是赵小雷的师傅李安找了过去,半带威胁之下对方才摸摸索索的给了六两,剩下的,再也掏不出来,只能在衙差的做主下签了一纸欠条。
“至少知道他住哪了不是吗?”王小鱼正和范骞说这话,顺手就将欠条接了过来,一瞧字确实是李安写的,而那棕衣男子姓唐名世慨,家庭地址也明明白白的留在欠条上。
王小鱼颇有感慨,将欠条收进帐柜。
瞧见钱没收回来,今日铺子的生意也冷清至极,范骞便认为这是自己的原因,之前才被王小鱼安慰住的委屈立刻又冒了出来,扭扭捏捏的想要说些什么。
“今日不是赚钱了吗?这就是好事啊。”王小鱼赶紧止住他的话头,用指狠狠点了点他的额头,疼的他龇牙咧嘴“小子,那小人存心找茬,是冲我来的,与你无关,你好好调整心态,不要在意这些人的恶言,他嘴皮子再恶毒再厉害,也得落我手里,乖乖的给钱不是吗。”
“以后,比今天更棘手的事可能会越来越多,虽然很不公平,但我会尽量护住你们,你们不需要卑躬屈膝的去迁就这些有心之人,做好分内之事,有脾气我是允许的。”
小三儿在旁边听了王小鱼的话,也往范骞的胳膊上肘了一下“说得对啊范小弟,你得听掌柜的,掌柜的精着呢,不会让这些小人占了便宜去,你也别管他嘴臭,这样的人,日后必下地府,让牛头马面把他舌头拔了去。”
铺子空闲,杏花正好也来从后院走出来,听听众人在说些什么,刚巧听见小三儿义愤填膺的在诅咒别人,吓了一跳“你在掌柜的面前说些什么血呲胡啦的话呢!”
小三儿瞧见媳妇骂她,赶忙嬉皮笑脸的就拉着媳妇解释去了。
范骞年轻,情绪很容易被感染,听见别人安慰他,少年面容上泛起了感动,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我才说完你是个男子汉,你就要给我掉眼泪了?”王小鱼白了他一眼“你要是觉得委屈,今晚晚些时候,你.......”说到这,她的声音刻意压低了,但范骞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原本还想解释自己没有委屈,但听见王小鱼说的话,他面上有些摇摆,最后还是忍不住用力点了点头。
直到晚间打烊,铺子里再无其他人光临,好在王小鱼并未将开业目标定的太高,所以并未失落,见大伙闲了一日,尚有精力,便提出亲自下厨,做一桌丰盛的晚餐,大伙一起聚餐,来庆祝开业大吉。
每日的新鲜菜食都由杏花负责早早采买和准备一日三餐,一次性买上能吃上好几天的粮食,眼下王小鱼、杏花领着方平安帮助收拾出来,足以布下一整桌现成食材。
范骞此时也兴致勃勃的和小三儿一起,在炉灶前升起了火。
林老师傅也没闷在屋子里,而是搬了个木凳子,坐在厨房里和众人闲聊今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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