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府的东苑,安乐踮着脚趴在正屋窗台上,隔着窗缝瞧了半天,冷不丁喊了出来,“居士可好了些?”
香昙吓到将她嘴捂住,“小祖宗,不能那么吵吵,居士在养病呢!”
安乐不乐意地唔唔两声,香昙赶紧放手,哄道:“我们到别处玩儿去!”
静安居士是一大早由赫连城亲自接来的。
按赫连城的说法,与其让云清宁侍候着这头,又挂着那边,不如劳烦静安居士一下,让她随他们到离王府住上一段时日。赫连城当然不只说说,而是早做了安排,空置许久的东苑在两天之内收拾出来,用作静安居士养病的居所。
静安居士并不太愿意,她在宫里已然住惯,不想再换地方。当然,她主要还是不想给离王夫妇添麻烦。
不过一个行动不便的病人,如何拗得过赫连城。
门此时从里面打开,有人走了出来。
安乐瞧见是云清宁,可不高兴坏了,从香昙身上爬下来,张开手臂跑过去,“娘!”
云清宁也上去,蹲下来将女儿抱进怀里。
“看到你娘,就高兴了吧!”香昙在后头笑道。
安乐摇头晃脑半天,搂住云清宁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亲。
云清宁的心都要被这孩子化了,母女俩亲昵了好一时,云清宁才将她放开。
“娘,安乐生气了。”小丫头突然道。
“又怎么了?”云清宁摸着女儿的脸。
香昙被逗得笑起来,“西春方才随殿下去了军营,安乐想要跟上,结果被扔了回来。”
原来如此。
云清宁劝道:“军营不是女孩家去的地方,咱们乖乖在府里。”
“西春姨姨也是女孩儿家,她不带我。”
安乐不服,“我不和西春姨姨好了!”
云清宁一时哭笑不得。
安乐喜欢和西春在一块,成日跟在她后面。
说来也有意思,西春对谁都一张冷脸,唯独在这丫头面前,有点绷不住。
想来平日里在西春那儿要什么得什么,突然被拒,安乐才不高兴。
“她过不了几日就回来。”
云清宁拉着安乐,往外头走去。
西春被派过去,是要贴身保护赫连励,顺便照顾他饮食起居,毕竟那位是一国储君,岁数又小,总不能让他跟士兵们混住在一块。
此时静安居士睡了,趁着这工夫,作为离王府主母的云清宁,还得问一问杂事。
正院的东厢房,云清宁盘腿坐在罗汉床上,听着管事报府中这几日的进出,安乐趴在香昙背上,正看她打绦子。
有仆妇在外面禀报,“王妃娘娘,外头来客,说是您老家的姐妹。”
云清宁一愣,和香昙对视了一眼。
“是如月!”香昙眼睛顿时亮了。
谁能想到,如月突然之间来了秦国。
“小没良心的,真不记得我了。”如月打一进来,行李都来不及放,便只管抱着安乐。
安乐也不认生,咯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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