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剪辑工作,晏导这才在柳羽泽的催促下梗着脸继续说道:“还有…这不写着么?令狐冲与诗诗叠颈交合缠绵的镜头。”
“哦…没写卷号,我得好好找找。”沉迷剪辑的柳羽泽没察觉出晏清说这番话时内心情绪的波动,他继续着自己手头的工作。
倒是一切尽入眼底的翁怀憬听完后有些维系不住她清冷的表象,嘴角微微上扬,眼波一转,翁教授向晏清递出一记别有深意的白眼:
「怎么,原来我在你心里这么爱吃醋么?遮遮掩掩的让人生笑。」
无辜眨了眨眼,晏清默默将锅扣在自己头上,他以眼神回应道:「额,是我,是我自己脸皮薄,不太好意思说出来。」
“montage?这里用得是蒙太奇的剪辑方式吧…”
那抹浅浅的笑意含而不放,翁怀憬对晏清的回答甚是满意,望着屏幕上穿插交迭的三条镜头,眼底透着绮丽的光,她清声自言自语着:“飞蛾扑火是在指诗诗的自取灭亡还是东方内心的挣扎?”
“对,montage,我个人的解读这两者皆有,但更多指的是诗诗,这次她更像那只扑火的飞蛾…”
视线同样投在屏幕上,耳边片场的喧哗就像不存在一般,晏清轻声细语地跟翁怀憬交流道:“在完成东方不败交给自己的替身任务后,杨诗诗毅然决然地服下鹤顶红,然后倚墙等待见爱人最后一面…”
“南轩夜虫织已促,北牖飞蛾绕残烛…”
翁怀憬叹息道:“诗诗的爱也是执着到固执。”
“南轩夜虫织已促,北牖飞蛾绕残烛…”
晏清显然没听过这首唐代诗人施吾肩的《效古今》,他细品揣摩着看向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翁教授:“这首诗似乎很冷辟?”
“诗的下一句很有名,我还以为这段剧情是你刻意为老章设计的,毕竟…”
翁怀憬对晏清的国文水平有些无可奈何,又碍于柳羽泽在场,她没去继续章雅梦取向的话题转而眉眼含笑着吟诗道:“只言众口铄千金,谁信独愁销片玉。”
「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一开始我俩决定上这部电影不就是为了滔滔舆论下瑟瑟发抖的章雅梦,这么一想还真像是在刻意隐喻…」
七窍玲珑心一转,晏清很快想通翁怀憬指的是什么,他挠头讪讪一笑:“知道众口铄金的典故,但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一首诗,只是刚好歪打正着罢了。”
俩人交流间,柳羽泽继续着手上的剪辑工作,他三度将不同角度拍摄的飞蛾扑火镜头和不同的剧情混剪在一起。
其中有猿飞日月背叛东方不败,想火中取栗乘乱偷看葵花宝典的那一幕,这毫无疑问也是一种自取灭亡,他很快便付出了代价,如飞蛾般被几根绣花针透心而过,最后落得一个血洒窗棂的下场。
还有周五晚拍摄的那一幕,令狐冲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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