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菜沾油碟,跟大家一起吹捧这顿所有人一起动手筹备的火锅绝顶幸福。
但孔夏看得出来,在粉底遮挡不住的地方,程琅秋的耳后、脖颈,已经完全红了起来,她的额头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几乎是每吃一口,就要抓起面前冰凉的酸奶仰头猛灌一口。
这一顿饭吃得孔夏毫无心情,她中间跑去厨房帮程琅秋拿了两次酸奶,看着程琅秋在餐桌上硬撑,她感觉自己的喉咙都痛了。
吃的差不多之后,刘淙阳又一次担当起活跃气氛的角色,所有人七倒八歪,聊着大家拐了几个弯认识的朋友。都在一个圈子里,关系网纵横交错,只要有心攀扯,所有人都互相认识。白水瑶好像也缓过来了,她又开始频频看向程琅秋,有意无意地提起自己在国外留学的经历,说起自己曾经旁听过文森特大师的乐理课。
孔夏不太懂乐理,白水瑶说的那一套一套的理论孔夏根本听不懂,她也想不明白白水瑶一个三线开外小演员为什么要大老远地跑到国外去听乐理课,可能她和白水瑶永远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而在坐所有人当中只有程琅秋一个人是歌手,那么白水瑶是说给谁听的就毫无疑问了。
但可惜,说着有意,听者无心,程琅秋抱着一瓶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酸奶,歪在沙发角落里一口一口啜饮,瓶子外面凝结了一层水雾,甚至结成水珠往下淌。
终于等到夜深了,屋外的雨还在连绵不绝,大家打着呵欠各自散去,孔夏和程琅秋回到二楼的房间。
关上门,孔夏赶紧看向程琅秋,指着程琅秋仍旧有些泛红的唇角问:“你还好吗?”
“没事。”程琅秋摇了摇头,嗓子有些沙哑。
看孔夏焦头烂额地原地打转,程琅秋甚至还心情很好地笑出了声:“不用担心,我的嗓子坏不了。”
“可是那些靠嗓子吃饭的人,不都很注意这些吗,好像连一点冷热刺激都不敢有。”“我是那样的人吗?”程琅秋眨眨眼。
孔夏这是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程琅秋好像确实和她印象里那些保温杯不离手的人不一样,孔夏从来没看见过程琅秋怎么保养她的嗓子。
“你为什么……”孔夏有些不解。
“或许,你可以理解为,我天赋异禀,老天爷追着喂饭。”程琅秋笑得灿烂,装了个大逼之后扬长而去,自顾自进了浴室。
等关上门,把孔夏的视线隔绝在浴室之外,程琅秋背靠着浴室门,脸上一丝笑容也无。白色的顶灯从上方投射下来,镜子里程琅秋的脸色白得发青。她一手握拳顶在小腹上,背靠着浴室门缓缓蹲下。
此刻,在门外的孔夏正百无聊赖地摆弄着手机,经纪人的电话就在这时打来。
“你准备一下,这期节目录完不用回家了,直接去集训,”经纪人陈玉的语气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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