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和师兄给祖师爷上香的时候一个人偷偷遛了出来,山上的那一片落梨花林是她最喜欢的去处。
这样的天气,要是在正殿听师傅唠叨一天,那岂不是要辜负了这大好的时光?所以宁御千跑了出来,头也不回。
偷一壶酒,拿些果子,再找个粗壮一点花朵密集一点的枝头,一躺就是一下午,岂不美哉?
这个时候,篱鸢恰巧路过。
为了不被发现,在他从封魔域出来的时候就让父王将自己的魔力封了起来,现在他不过是个灵力普通的小仙而已。
“喂,干什么的!”宁御千从树上纵身一跃而下,不知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她灵力太低没站稳脚,总之,落地的那一刻宁御千就连人带酒壶全都跌在地上。
篱鸢:……。
宁御千迅速从地上爬起来,就像刚才出丑的不是她,她拍拍身上的土故作老成道:“来者何人。”
“我是暮云宗的小修,今日随师父路过此处不料却因一时贪玩迷了路。”自己封住体内的黑气,若不是熟人见到,旁人根本不可能将他识破。别说是资质平平的她了,就连她的师傅遗鹤仙现在也未必能看得出呢。
而且,为了表演的更像一些,篱鸢甚至将平日里自己最喜欢的黑色都忍痛脱下,换上了一身人模狗样的白色素服,看起来白衣飘飘,真如仙人一般。
篱鸢面上颇有几分得意,谁知还没等他得意够就被宁御千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胡说!”她瞥了他一眼,只稍思考片刻就已经将他的谎言全都识破。
难道她看出来了?!
身为魔族几百年来最天资卓越的存在,他活了一百多岁还从未有人这样轻而易举的反驳他的话,此刻的他不由得对面前这个小丫头生出几分警惕来。
能如此轻易将自己看破,难不成她真的是隐藏了身份的人?
想到这里,篱鸢不动声色的将自己腰间的佩剑握得紧了些,只要过一会儿她将自己戳穿的那一刻他就会出剑,一招之内将她解决。如此一来,便没有人知道他来逍遥山窥探的事了。
他对她动了杀心。
可篱鸢却怎么都没想到,接下来她的话却让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喝酒吗?”少女将手中的两壶酒提到他面前摇了摇,一双眸子亮的有些耀眼,她笑起来很好看,干净又纯粹,就如同这纷纷飘落的落梨花一样丝毫没有被什么俗尘之气沾染。对于他的杀心,她似乎并未察觉到。
一时之间,狠辣如篱鸢也快要被眼前的女子融化。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我说谎的?”他追问道,仿佛被她这样的人看穿他有些不甘心。
“简单。”宁御千喝了口酒继续笑道:“你说你随你师傅路过此处,逍遥山这个地方灵气甚重,各种凶猛的高品阶灵兽常常出没,我在山上百年还从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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