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家,单独给一个已婚之夫,怎么寄送得出去?只怕要落人闲话。
“那姑娘,倒也不用寄送出去,姑娘想起来就写封信,然后写的多了,最终如是觉得不想要,再烧掉就是了。”紫鹃认真的想了想,忽而福至心灵,开口说道。
然而,恍若是一句话点醒了黛玉,或者说这种方式,一下子就戳中了黛玉那颗多愁善感的心。
永不寄出的信,等写完,再烧了,神不知,鬼不觉。
“这……成什么样子?”黛玉秀眉凝了凝,颤声说着,转而又道:“不过倒有些……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归,何必见戴的意思。”
在这一刻,似乎契合了原著,因为黛玉平时所写的诗稿,最终焚稿断痴情。
紫鹃忽而想起一事,面色迟疑说道:“姑娘,那要不算了,如是烧了,也有些太不吉利了。”
黛玉一听,也反应过来,贝齿咬着唇瓣,罥烟眉下的粲然星眸中恍若倒映着亮光,樱唇翕动了下,嗫嚅说道:“那就……就不烧就是了。”
她只觉有许多话藏在心底,当着那人的面却说不出来一个字。
一直想问问他,为何会对她那般好,仅仅是因为……她父亲?
可他都没有见过父亲一面,依着他的性情,如未见着父亲,想来那些敬仰的话,多半也是客套了。
抑或是……爱屋及乌?
念及此处,芳心一跳,好在侧对着灯火,脸颊隐在温柔的月光中,也看不出多脸颊已是滚烫如火。
“姑娘,热水准备好了。”就在这时,雪雁绕过一架竹木材质,图绘仕女画的屏风,对着黛玉唤道。
紫鹃轻轻扶过黛玉的削肩,道:“姑娘,走吧。”
黛玉“嗯”了一声,随着紫鹃向着里厢而去,紫鹃吩咐着雪雁将院落大门锁起,然后在房间上了门闩。
缓缓放下金钩上的淡黄色帷幔,转过身来,看向黛玉,轻声道:“姑娘,我服侍你沐浴。”
黛玉脸颊微红,轻声道:“紫鹃姐姐,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紫鹃轻笑了下,走到近前,说道:“从小一直伺候着姑娘,姑娘羞什么?”
黛玉声若蚊蝇地“嗯”了一声,这时去着身上衣裙,不多时将外间的褙子和裙子去着,只着一件小衣。
黛玉现出藕臂,轻声道:“紫鹃姐姐,下面我自己来就好了。”
“姑娘还怕羞,穿着小衣进浴桶也不好。”紫鹃轻声说道。
黛玉连忙躲开了一些,低声道:“我,我一个人来就好。”
紫鹃见此,多少有些无奈,轻声道:“那我给姑娘再拿条毛巾过来,姑娘慢点儿,有事唤着我,别再像上次摔倒了。”
说着,掀开帷幔离去。
见紫鹃离去,黛玉微微松了一口气,星眸闪了闪,伸手将身上一件刺绣着梅花的兰色小衣除去,借着小几上的一盏烛台的灯火而照,削肩圆润如玉,雪背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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