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说这药一瞧就很精贵,给我用太浪费了。”
薛纪年微微皱眉,有些不可思议:“你不愿意麻烦锦心,所以就要麻烦我?”
花浅:“……”??
今夜被刺激的不轻的薛纪年深觉自个儿有些反常,但他是谁?他是高高在上的提督大人,就算反常,也定然不能让对方看出来。
于是,他将药瓶子重新塞上,直接往花浅面前一丢,一如即往的嫌弃:“自个动手。”
花浅:“……”??
似是无法忍受花浅一直盯着他瞧的那种探究的眼神,薛纪年有些脸热,他低咳了声,抛下了一句:“你好好休息。”然后直接出门了。
眼泪还没干的花浅:“……”!!
完全不懂得薛纪年套路的花浅很无语的看看面前的药,又看看还没搭上的房门,完全可以看出,这提督大人走时的情绪是如何的波涛汹涌。
可他为啥汹涌啊?
难道是被她今晚的表现给震撼到了?
不管怎么说,效果看起来还不错。
想到这里,深觉自己逃过一劫的花浅顿时美了起来。
她喜滋滋的伸手拿起药瓶,凑到眼前看了看,没看到任何字眼,也是,这宫庭秘方,一向都是秘而不传的。
既然是薛纪年拿来的,那一定是好药,她不能浪费,更不想留下两道难看的疤痕,虽然她自己看不见,但她总得为未来的夫君谋点福利吧。
正准备叫锦心进来帮忙,谁知,一只手掌伸过来,直接收走了药瓶子。
花浅震惊的抬头,薛纪年??
他他他他……他去而复返?
“督、督公?”
“本督想过了,你这伤是替本督所受,既然你不愿麻烦锦心,那本督便勉为其难的帮你吧。”薛纪年说道,眼神正直的不能再正直。
他刚才明明已经跨出大门,可走着走着,他的眼前就时不时的晃出两条雪白的胳膊,以及那两道血淋淋的鞭痕,然后,他就走不动了。
花浅顿时急了:“哎我……”
她快要吐血了,好不容易把这瘟神哄走,怎么又来了?谁要你勉为其难?
瞧薛纪年认真的样子,花浅一咬牙,满脸羞涩的低头:“花浅虽说心悦督公仰慕督公,早已当自己是督公的人。原本想着来日清清白白的嫁于督公,不过督公既然现在就等不及了,也、也不是不可以。”
薛纪年:“……”
半晌,他才怔愣开口:“你想嫁给我?”以及,等不及是几个意思?乐书吧
这跳跃幅度可不是一般大。
谁想嫁给你?这不没办法。
“我知道这是高攀,可如今我身无长物,唯有一颗真心,方能报督公当日救命之恩。”她脸微微红,一边轻轻松开被子:“再说,我、我都是愿意。相公。”
今夜薛纪年出现的突然,完全打乱花浅的思路。本来之前都决定以后私下里都要叫薛纪年为“相公”,不过方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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