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本来还想就旅游一事跟她讨论讨论,一听人不在,瞬间怏怏不乐,“能有什么事,她每天像个跟屁虫一样缠着我,她不在我还清静点呢,好了好了,咱俩各回各屋吧。”
结果他刚转身,希尔薇骤然翘起嘴角,捂着嘴尽量不笑出声。
……
推开房门时,介差点被一道金色传说晃瞎狗眼,由于对方出现得太突然,介傻傻的站在原地,连嘴里的食物都忘记嚼。
奇了怪了,希尔薇不是说她出门……
愣了片刻,介才明白这是希尔薇开的一个玩笑,尽管他不觉得哪里好笑。
听到背后有动静,薇尔莉特从椅子站起,悠然转身。
“晚好。”
她主动打招呼,介却没有回应,连起码的点头致意都没。
“晚好。”以为他没听清,薇尔莉特重新问候一遍。
费解的是介仍然没反应,甚至都不往她这边看,仿佛说话的是透明人。薇尔莉特搞不懂他在打什么主意,于是坐回椅子,安安静静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过了三十秒,介脱掉鞋袜,卷起裤腿;过了一分钟,介把袜子装桶里,然后拿着桶和装有各种盥洗用品的水盆出门;过了十分钟,介穿着拖鞋回来,手里只拿了水盆和盥洗用品。
对此,薇尔莉特的解读是他刚才去洗漱了,袜子由于浸泡在桶里所以没带回来。
寻思该忙的介都忙完了,薇尔莉特走到他身后,用指尖轻轻戳他背。
“能陪我聊一会吗?”
奈何介始终着眼于别处,不管她怎么碰,都一副啥也没感觉到的样子。
进行到这一步,再迟钝的人也心里有数了,顿时明白介在故意她,薇尔莉特蹙起眉心,倔强的脾气即刻涌来。
故意不理是吧,可以,她倒要看看谁更能坚持,有本事今晚一句话都不要说。
她为了完成任务曾经在草丛里趴了三天三夜,要比沉得住气,她薇尔莉特还没怕过谁。
于是,房间里出现了这样一幕————介无论做什么,薇尔莉特都跟随,还时不时捣下乱。
比如看到介斜躺在床头,薇尔莉特搬来椅子坐到他身边;看到介聚精会神盯着手机,薇尔莉特把脑袋伸过去挡屏幕;看到介往床里侧挪,薇尔莉特大半个身体探过去;看到介背对她故意不给看手机,薇尔莉特心一横,干脆脱掉长筒靴爬床,再身体一趴,整个半身重量都压到介的臂膀。
十个月前,她是个不知羞耻心为何物,敢在贝内迪克特面前脱衣服换衣服的人,现在知道了,所以才没有不管不顾骑到介身去。遗憾的是介仍对她视若无睹。
压了有一会,薇尔莉特灵机一动,解开发髻,让过背的金发盖住他的脸。手机是介平时看得最多的东西,薇尔莉特笃定只要她施加干扰,介一定会有所反应。
她没有猜错,仅仅过了五秒,介果然拨开脸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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