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过日子啊。”
“我不要,我不要!”大牛哭得稀里哗啦。
“不要也不行啊,我一女又不能侍二夫。”
“什么?”大牛震惊地抬头,“你都把那草包当夫君了?”
“啊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表达那个意思。”
“呜呜,到底什么玩意的意思嘛……”好家伙,整出了一张梨瓜带雨的脸。
“公-输-萍!”
这边厢还没哄完,那边厢炸来一声吼叫。
循声抬眼望去,大哥公输安正站在对面的屋檐下,长身而立,负手冷肃,威严得如同一尊无量大佛。
诸小言连滚带爬地奔过去,扯着他的裤脚跪下:“哥,你听我解释。”
“进来!”
诸小言赶紧起来巴巴地跟进去,眼角不经意地瞄见,一旁走廊上高大哥幽怨离去的背影。
唉,我真是风流倜傥,一身的情债呐。
“说吧,怎么回事?”
一大早公输安便听说了昨夜的事,翻一翻衣衫还真的不见了令牌。
此事不简单啊,他最担心的是,她会不会把两件事都做全了——不但要把人放走,放走前还来一番苟合!
诸小言把房门关紧,背过身子掏出令牌,双手捧着给大哥递上。
大哥看着热乎乎的令牌,没有接,只问:“所以,你果真是要把他放走?”
“原本是,后来又不需要了。他说他在外面藏了一件传家玉佩,想用它来抵押,往后他再回来把它赎走。但还未出寨门,他担心找不着玉佩,害我被担责便放弃了。”
公输安一听便听出了端倪:什么传家玉佩,不过是个谎言吧,妹妹竟被迷得如此晕头转向。“然后你们就野合了?”
“哈?”诸小言抽着嘴角苦笑两声,“哥,你妹妹哪来的那么放荡呢。我们刚商量完,就发现大栓带着人来了,情急之下,才演出那么一段戏而已。”
“是谁先发现来人的?”
“是他。”
“那就对了,一定是他察觉逃不了,才会跟你说放弃的。”
诸小言皱了皱眉头,细想一下觉得好像不是吧。
公输安直追不休:“回来后你们就睡一块了?”
“没有!”
“哼,反正他使了好一手的美男计。你就从未想过那什么玉佩是骗你的?他被带出去后就把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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