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说到高兴处了,还免不了拍着胸脯,指天立地的发誓,自己也曾在何时何地,何人的指引下,敬过那个年轻人一杯酒,那个人还非常给面子的说下次有空了再聚一聚。
听的人也难免兴致勃勃,张口结舌,时而捂嘴震惊,时而拍桌大骂,时而心有戚戚焉,时而恨不得自己也能摇身一变,成为那个人。
但不管谁说谁听,聊到最后尽了兴,大家都还是会异口同声的说一声:狗杂种,真不是个东西。
然后,狠狠往地上吐口浓痰,再用力踩上两脚。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平息心底那一股掺杂着羡慕、嫉妒、愤怒、仇恨的复杂情绪。
这个年轻人的名字,就叫做陈蒿。
我胡钦当然算不得什么大人物,但我也不是一般的寻常百姓,我是一个跑社会混江湖的流子,而且这些年,混得也还过得去。
所以,我自然也有着一些不大不小的门路,知道了一些普通老百姓并不知道的东西。
那些在市井百姓之间口口流传的故事,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以讹传讹,越传越邪乎的小道消息。
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空穴不来风。
不管是被有心人在幕后故意散播也好,还是被闲汉子无心猜中也罢,关于陈蒿这些故事里面,确实也有些是真实发生过的。
比如陈蒿与曹靓的那次吸毒盘肠大战,比如陈蒿的黑道背景,又比如很多就算到了现在,我也不想去写,不敢去写的事。
当然,还比如陈蒿的嗜赌如命。
这个市区,当我还没有在廖光惠的暗中授意之下,插手赌场生意的时候。
控制全部地下赌场的人,只有两个,代表皮财鱼的金子军,以及看起来苟延残喘的和尚。
在最开始的那几年,皮财鱼念在以往的一点香火情,在自己吃饱喝足之后,多少还是给和尚留下了一些可以过日子的残汤剩羹。但后来慢慢的,金子军实在是太厉害,在他的把控之下,皮氏集团的赌行生意越做越大,和尚也被越挤越小。
一直到九八九九年左右,据说和尚当时实在是被逼得受不了了,找上门去求皮财鱼,这样,皮财鱼才又再次出面,叫上金子军一起,三人对六面的把话说开,做了一个协调。
那之后,全市所有的新开赌场和新进客源全都归了金子军;但是,和尚可以保留自己手里仅剩的那些老客户。
同时,皮财鱼还给了他一条活路,金子军这边不插手高端市场,豪赌的大客户全部由和尚来做。
明面上,做高端的和尚,算是保全了面子;但实际上,真正得利的还是皮财鱼和金子军。
因为,法拉利再贵,产值也比不过丰田;爱马仕再好,年收入也抵不上耐克的零头。
高端能够赚快钱,赚大钱的永远只会是群众路线。
不过,不管怎么样,和尚至少能够继续在这片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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